苏清颜：“你这次考得怎么样？”
唐墨揉了揉太阳穴，不打算搭理她。
结果过了一会儿她又找了上来。
“有想报考的大学吗？”
唐墨没办法只好给他甩了一张照片，正是给周凯发去的那张。
苏清颜捧着手机看着，目光都呆滞了。
周玉晶坐在一旁，迫不及待道：“到底怎么样？”
可自家女儿跟丢了魂似的，她只好伸过来脖子一看。
有点老花眼看得不太清，只看到一片空白，她将手机照片放大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前五十......怕是清大都能上了吧？”
“你不是说他成绩跟你差不多吗？”
“这几个月进步这么大？”
苏清颜苦笑一声。
是啊，进步太大了。
不只是进步，还有性格。
大到她觉得陌生。
陌生到将这个人脸遮住，她都认不出是唐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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