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，我想和你好好谈谈！”
张扬脑海里面轻轻地呼唤着系统。
折腾了几个星期前张扬毫无头绪，系统也像死机了一样，没有丝毫反应，但他知道，那脑海中的系统绝对有问题！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这次系统没有沉默，之前张扬找系统的时候，系统没有任何反应！
“你是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解释过了吗？我可以是一段数据，也可以去一段意识！我们是一体的，你存在，我就存在！”
“呵呵，意识？数据！又是这一套！”
张扬冷笑道。
“你不是属于我的东西，那你来自哪里？你是什么文明的产物？来自蓝星？还是蓝星之外？你所拥有的文明怕是一二级文明也没法制造出你来吧？”
系统语塞，没有回答。
张扬继续说道。
“从你出现开始，就在潜移默化中告诉我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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